(一百零三)幻想24小时被性器填满小穴H内含
嘴唇被男生的指头堵塞,谢清砚羞恼不已,含糊不清地提醒道:“…有…人啊。”
“所以,小猫更应该好好舔主人的手。”
宿星卯再伸一指,在她口中搅拌,夹捏住软绵绵的红舌,轻轻拨动,听她发出小声的呜咽。
“免得待会肏小猫的时候爽到受不了,叫出奇怪的声音,不是吗?”
她答不出,只能拼命眨着波光潋滟的眼,努力含住指骨,点头:“嗯…”
“小猫再这样看我。”男生把玩着她的舌,仔细端详她,微微笑开,“我真的会忍不住——就在这里,肏烂小猫的逼,把小猫干到喷尿的。”
很认真的神色,不像开玩笑。
谢清砚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,他什么意思?…箭在弦上,谁让他忍了?!没有要你忍呀!
谢清砚又急又气,既不好意思讲“你不用忍,快来干我。”穴肉又被他说得愈加发热,大腿夹得紧紧的,偷偷磨着。
尤其是…被肏尿,之前那种让人恍惚,双眼溃散失神的快感,仿佛又回到身体里,让她忍不住隐约期待着,心痒难搔。
“主人会倾听小猫的欲望。”宿星卯偏头凑近她,侧耳聆听,很有耐心地做足一幅尊重她的样子,下钩子诱哄,“小猫也要诚实一点,勇敢面对自己,这些事,只有主人知道,不是吗?主人会接纳小猫的一切,想要什么,要主动告诉主人。”
“能做到吗。”
谢清砚呜呜颔首。
他弯眼笑,好温柔:“乖孩子。”
正值十二月,窗户外寒风四起,宿星卯顾及着怕她受凉,忽然将手指从她口中抽出,留着一脸懵的谢清砚愣在原地,张开已久的肌肉发酸,她慢慢闭上嘴,心里紧张,他不会真不干了吧?
幸好宿星卯只是去把窗关得严实,长腿一迈,几步折返回来。
谢清砚松了口气。
宿星卯扬眉,捕获到她转瞬即逝的失落:“怎么,小猫以为我要丢下你不管了?”
“没有。”她即刻否认,怕他看出来她急不可耐。
宽厚有力的臂膀抱起她,在她耳边低语:“永远不会丢下小猫。”
嘴巴的酸涩怎么跑到眼睛里去了?谢清砚连连眨眼。
她从没对任何人说过…她好怕被丢下,父母离婚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她总觉得自己像皮球,被踢着,两边都不讨好……
她害怕那种感受,每日都在担忧爸爸妈妈,是不是谁都不想要她,她在惊惧里度过几个月——尽管后来才得知,他们是都想留下她,才争执不休。
但那股怕被抛弃的不安,像粒种子,深深埋在心里,从此,她长成一个别扭的人,喜欢也不敢直说,总惶恐去表达自我。
可宿星卯这句话……为什么会让她感到安心?好像她完全可以试着…全心全意依赖着他?
宿星卯细细亲吻她的眼。
微凉的指腹触碰她腰间肌肤,谢清砚打个寒战,裤子被人往下拽,只褪到膝盖上方,一件外套系在她腰间,遮去多余的冷风。
最后,宿星卯从书包里取出湿巾,慢条斯理净手。
做好前置工作,宿星卯才单手解开裤子,火热的肉茎弹跳而出。
膨胀的性器官,肉眼可见的兴奋,青筋缕缕纠虬,上方马眼张口,正向她吐露清液。
借着微弱的手机光,谢清砚看着眼下张狂的巨物,再用余光环顾一圈教室,桌椅板凳整齐迭放,黑板还写着数学课未擦去的板书,书本偶尔被风得翻页,哗啦啦响。
她忽觉羞愧,像才反应过来,他们仍在学校,在每天上课的教室,在他的课桌,他的位置上…
而他的性器,也即将插入她的身体,进行不可描述的放荡行为。
身体被这一认知冲击,愈发软乎,背上浮起战栗的小疙瘩,更多的水从夹住的腿心一泡泡流出,打湿了男生的大腿。
修长的指刮蹭过她的阴户,沾起水光,他懒洋洋举指,给她展示她发情的证据:“怎么还没有开始玩小猫,小逼就流水不停。”
“小猫这样,越来越骚,以后可怎么办?”他低声玩笑,“以后是不是每天都要被鸡巴堵着,才能让骚水流不出来?”
“给小猫买点玩具好吗,项圈,跳蛋,假阳具,这些,小猫喜欢什么?”
羞耻感漫上来,她几乎快哭了。
他刻意忽视她堵上的嘴:“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啊?哑巴小猫。”
拎点笑,恶意曲解:“哦。明白了。”
“是因为小猫太贪心。”手掌从上衣的下摆钻了进去,内衣被推高,圆润小巧的胸乳盈在他手心,两指夹着她的乳尖,轻轻往外拉扯,听谢清砚嘤咛出声。
“都很喜欢,所以选不出来对吧?”
胸被揉动,乳尖被搓着,酥麻的电流烫过全身,谢清砚腰背成弓,大口吸气…
嘴里发出艰难的乞求:“不不是…别…”
拒绝无效。
“就从假阳具开始吧,在主人照顾不到浪逼的时候,自己拿假鸡巴堵住发骚的小穴。”宿星卯咬她耳朵,拂来湿沉的热浪,烫红她的脸颊,“一整天都塞住,好吗。”
谢清砚不断提醒自己,这只是设想,只是假设,不是真的,身体却没出息地越来越烫,穴眼不住收缩,甬道空虚地一绞一绞,想吃进去一些粗大的东西,将它填满。
指头还有一截堵在嘴巴里,她答得断断续续:“不…不好…你别说了…”
“不好?”宿星卯面无表情,冷冷戳穿她的谎言,“不好小猫屁股还扭得这么欢,发骚的浪东西。”
手掌从胸口腾出,一巴掌不留情,打在屁股上,谢清砚流出爽快的眼泪:“呜…”
“小猫嘴里说不好,其实是在期待吧?晚上被主人的鸡巴射入精液,塞一整晚,第二天再夹着玩具,堵住精液去上学,怎么样,嗯?晚上被主人操,白天被假鸡巴操,小猫说好不好。”
“不……不…会被…”发现的。
“小猫敢在学校发情求肏,还害怕被发现?发现不好吗,这下大家都知道小猫是有主的人了。”
他无情地说:“省得小猫动不动穴痒,还想要找其他人来喂饱小穴……这么浪的小母猫,干脆24小时都堵上好了。啊,骗子小猫,才说了几句,小逼就发大水,腿全被你打湿了。”
“就这么想被玩具玩吗?”宿星卯没觉察到他的声音在变冷,藏着隐隐的不悦,仿佛他在吃一个还不存在东西的醋,“只是说说而已,小猫听着就能发情啊。”
薄唇冰冷吐字:“不愧是骚货小猫。”
呜…又被骂了。
水,从穴里…好多好多…洪涝般,全漫出来了…
谢清砚受不了,他说得没错,只是说说而已。
可她好像已经能感受到,被男生不管不顾压着肏了一整夜,射了一肚子又浓又稠的精水,晚上吃着男生的阴茎,白天再戴着假阴茎堵着。
两根全然不同的性器,男生是有温度的,灼热而滚烫,硬度可观,透着勃勃旺盛的生命力。硅胶制的假阳具,冰凉,却永远粗壮、坚实,保持着勃起能将穴道塞满的程度。
它们交替着插入她,可怜的、红肿的小穴不堪重负地被24小时塞入,填满。
满满当当,一丝缝隙也没留,一刻空闲也没有。
精液也堵在里面…说不定还有他的尿液,沉甸甸的液体,尽数填在薄薄的肚皮下,像个水球,晃晃荡荡,怎也排不出……
接近崩溃的头皮发麻。
他太会了,学习能力太强了。
完完全全被说爽了,谢清砚被他的话刺激的…下体如同开闸般,水大股大股淌。
无需用手指或者唇舌的前戏,单纯用言语羞辱,她已湿得彻底,似乎再来一点小小的加码,她便能高潮。
宿星卯看得清楚,知道她很有感觉,便无所顾忌,将女孩抱在怀里,依旧女上跨坐,双腿分开的姿势。
粗热的阴茎直抵臀缝,就着满溢的水泽,在阴唇上下滑动,抵住那道狭窄的小口子,顶端浅戳着,顶入一个圆头,却不深入。
谢清砚被吊得难受,腰左右扭着,想让他快点插进来。
手指触碰牙齿,抽出一寸,提醒她,让她回答。
冷声询问:“刚刚答应了什么?”
浑浑噩噩的大脑勉强搜寻方才的记忆:“想要…什么,就要……主动说。”
“那小猫想要什么。”
“看着我,告诉我。”
她下起小雨,湿漉漉的眼睛抬起,细弱的哭声混合着碎掉的呜咽:“要…要主人…插进来,操小猫。”
模糊的回答,真是狡诈机灵的坏猫。
“这样啊。”宿星卯摁住她的肩,圆圆的…饱满的龟头…顶进来了,却还不够……还剩好长一截茎身,没完整地肏入,小穴深处仍发着痒。
谢清砚带着哭腔:“你全进来啊…”
“小猫说完整了吗?”他故作困惑,有点无所谓地反问。
“…没。”
“那为什么主人要进完整?”
她又羞又急,心跳快得要死掉了。
指头掐她的唇,陷下去:“重新说。”
“什么东西在插你,操进哪里。”
他需要准确的答案。